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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9圣诞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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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里?”
孟听枝不明白。
她手掌落在他肩后,摸到他单薄衣料上的闷潮气,想是被汗洇的,后知后觉,她想起来,不久前这人差点要吃了她一样。
他用一种恍然大悟、看透渣女本质的语气跟她低低地说:“你以前,不会因为别的男人为难我。”
闻声,孟听枝一头雾水,外加一脑子问号。
什么啊?
他真的喝多了吧?
“我什么时候因为别的男人为难过你了?”孟听枝有点急了,连平时自认肉麻的话,这时候也毫无顾忌地说出来:“从始至终,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。”
他立马否定:“不是。”
孟听枝纳闷地皱住脸,正不知道怎么接话的时候,程濯公布谜底了,他说出三个字,接近咬牙切齿地厌恶。
“刘——晟——漆——”
孟听枝“噗嗤”一声笑,这一次笑得肆无忌惮。
那晚的记忆,被第二天的程濯列为不可再提的黑历史。
孟听枝时隔这么久又讲出来,他一时心情也有点复杂。
干脆堵她那张嘴。
如她所愿,彻底胡来。
次日醒来是周末,程濯睁开眼,看见床头挂了一只被塞变形的毛绒绿袜子,他刚醒,没什么情绪的脸上,倏然露出一点柔和笑意,发出短促的气音,有种春冰乍破的暖绒感。
想起来了,圣诞节。
再一想,昨天半夜,某人从他怀里爬起来,程濯惊出一点睡意,半梦半醒地问她干什么去?
她要是下楼喝水或是饿了找吃的,他得陪着,他知道她有点怕,他也做习惯了。
孟听枝说不是,就去上厕所。
程濯下意识翻过身,要去按床头的灯,她一下扑过来,程濯没睁开眼,迷迷糊糊地按着她的后脑,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“干什么啊,我开个灯你也缠着我。”
某人把他伸出去的手,拽回来,支支吾吾地凑在他耳边说:“不用开灯了,很近的,我自己去,一会儿就回来了。”
真没一会儿就回来了。
程濯没睡沉,保持着那么一点神思,等她就着黑,手脚并用爬进被窝里,再一点点挪到他怀里来。
孟听枝抱着他说:“睡吧睡吧,做个好梦。”
好梦没做,但一醒来就看见她挂在床头的惊喜,比做一百个好梦都熨蔚舒服。
他把那只大大的绿袜子拿过来,人靠坐在床头,温暖晨光里,专心致志地拆礼物。
袜子里是硬质的吸扣盒子,他打开来,是一条银桦色的细纹领带,她前两天穿过一条同色的冬裙,他夸过她好看。
缎质的领带,拇指蹭过一路,很顺滑的手感,随之他心里也荡过一句怪不得。
转头去看还在睡觉的孟听枝。
她趴着睡,像一只美梦里的小乌龟,长头发永远铺陈在靠床外侧,怕被他压到,系着领带的左手手腕,轻轻软软搭在枕面上。
是一个蝴蝶结。
他昨晚系的。
事后,孟听枝哼唧着推他一下,他有分寸不会弄伤她,她看着红红的手腕,正用另一只手解那条领带,咕咕哝哝地说:“都快被你拽坏了,之后也熨不好了。”
解到一半,她不解了,眼神一亮,白皙如玉的裸肩从被子里滑出来,凑来他腿上枕着说:“你把这个领带送给我吧?”
程濯垂眼,拧她翘挺的鼻子,“什么不是你的,我都是,哪来的送。”
她立马不满地说教他:“要分一下彼此的,不然一点都不郑重了。”
一个好的丈夫,必须要让妻子打十分,程公子当场纠正,笑了笑后,肃住面容,手指捞起那根皱巴巴的领带一端,呈送到孟听枝眼前说:“我郑重地把这领带送给你。”
孟听枝抓住他的手,笑出来:“那我收下了,你帮我把它系在手腕上吧,系好看一点,系一个蝴蝶结。”
她这会儿像个小婴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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